让咖啡营造一种清醒状态下的庄重,黑褐色的咖啡,嫣俨一副永远不会出错的经典。很多人对它情有独钟,它又是一个不被戳穿的谎言,据说,大文豪巴尔扎克就是倒在它的谎言之下的。
黑褐色太苦涩,人们就给它找了个伴侣,白色的炼乳溶入了黑褐色的咖啡,一如寒瑟的鬼魅有了迷人的温情。 咖啡成为一种饮品已有三百年的历史,使咖啡成为一种情调和气质却是欧洲人的功劳。要熟悉咖啡的历史,一定要知道“弗罗里安”,“弗罗里安”是当今世界上现存的历史最悠久的咖啡馆,座落在意大利水城威尼斯的圣马可广场上,人们称它为“咖啡信徒的圣地”。 想起萨特的那句话:“如果我不在家,我就在咖啡馆;如果我不在咖啡馆,我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。”虽然和“咖啡信徒的圣地”有着隔世纪的遥远,浸透古朴的“弗罗里安”还是在脑海里跳动着昔日的光华。仿佛自己就在“弗罗里安”的不远处,寂静的夜,看曾经是文豪云集的地方烛火闪亮,手执一盏咖啡,就嗅到了他们的灵魂
。 翻着一本传记,就来到了布鲁塞尔郊外的小镇。斯海尔德河的支流经过一个文豪的故居,这就是雨果的故居,一幢典型的哥特式建筑。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,古老的灯台,精巧的衣挂,古香古色的壁炉。我关注的是那只咖啡炉,再简陋不过的咖啡炉了,好像还冒着咖啡豆的醇香。 夜深人静,灯和咖啡就成了雨果的伴侣,伟大的雨果啊,就是靠咖啡提神而写作的。感觉自己就在他的对面,听他讲未能通过演出的《克伦威尔》。 咖啡总是沾有“贵”气。有这样一组镜头,李鸿章给慈禧老佛爷调制咖啡,在法式的“波旁咖啡”里加上雪利酒,让苦香里有了淡淡的甜酸,老佛爷对洋务运动不感冒,对李鸿章调制出的洋咖啡还是蛮喜欢的。 我不是调制咖啡的好手,最早接触的咖啡是父亲从罗马尼亚援助医疗带回来的速溶型的,并不是德国原产,是美国卡夫公司的麦斯威尔。几块方糖,加一点伴侣粉,烧一壶开水,在茶杯里一冲,一种奇特的香气溢满小居。 “蓝山梦”咖啡馆是我多年的朋友关心在南宁开设的连锁店,一次在这里小憩,见几个单独的男女在看书,神态又不是很专注,一壶调制好的咖啡静静的在眼前。我感觉这里的环境很吵,在这里看书简直就是在附庸风雅。我还是喜欢“柏拉图”、“莱茵河”的静谧。 不论是不是附庸风雅,咖啡已不是原始的饮品了,它已升华为一种文化、一种艺术,咖啡也不再是静态的,它是一种情性的生活选择。 水来,我在水中等你;火来,我在灰烬中等你。你以迷人的姿态展示着千种风情。既然选择了黑色的你,就不会让有限的一生与你错身而过。
2012的这一个初夏的午后,我轻泯着这份微微的苦涩,依旧期待着人间的甘醇······ (释演正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