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石家庄一周了,依然沉浸在法会的庄严肃穆中,回来后,也有不少未能成行的师兄,欲通过网络了解更多关于法会的情况。籍此短文,略述打七概况及个人肤浅的感受,以飨佛友。
自9月29号起香,法会的时间安排是紧凑的,由于担心我们不适应出家人的作息规律,慈悲的首愚师父将早课时间由4点半延迟一小时,于是,5点半至7点为我们的早课时间,除去早晚课,上、下午皆各坐三支香(一支香约50分钟),坐香以持诵准提咒为主,其中穿插师父开示的《普贤十大愿》或答疑,早课内容则增加净法界咒、护身咒,晚课再加一堂施食。师父的领诵声低沉、宽厚而又无限悲悯,催人泪下——也许是喜极而泣,也许是悲心的流露,又或许是羞愧忏悔……总之,皆是与法更相应。
一日三餐可谓粗茶淡饭:常规是稀饭、馒头外加两三样小菜,菜式总是那几样,寺院生活的清苦于此可见一斑。饭堂的规矩绝不小于禅堂:饭堂内禁语,出家法师未出饭堂,居士也不准越出座位一步、饭堂内不许跷二郎腿,当然,少不了饭前的过堂。相形之下,我们这些在家居士视之为自然的习惯,实在有很多值得反省之处。
晚上9点,晚课结束,接着是每日的小参报告。汇报修行进展者有之、表达对南老及师父的崇敬之心者有之,于修行中的困惑请法者亦有之。师父或鼓励赞许、或打棒子、有需要详细解释的,则耐心答疑。
同修中有一位很有灵气的小朋友善宽,年龄与我女儿不相上下,打坐持咒颇为老练,心生羡慕,于是我就打坐一事请教师父,儿童是否适宜打坐与持咒?师父答曰无妨 。我如获至宝,如何将佛学的实证与儿童日常教育相结合,是我经常向师兄们请教的问题,但对于儿童能否打坐,一直没有定论,这次经师父首肯,我想,如果家长自身具备一定的实修经验,应是可以在这方面做些尝试的。
整个法会师父的开示着重在普贤菩萨的十大愿,记得南老在《如何修证佛法》一书中提到,见地、修证、行愿三者中行愿最重要,行愿到了,见地修证自然提高。其实,自问学佛之动机真是惭愧难当,也不过是求自利,耽溺于打坐的清净,真正助人之事,则常犹豫,权衡利弊。这与真正的学佛修行,实相违背!
准提七的收获还来自于结识了天南海北的诸位同修道友,其中有两位师兄是推广儿童读经教育的先驱,得到过南老的接见,可惜虽是室友,得知她们的身份已是法会最后一天,没有机会了解她们一路来的艰辛,只能以后在电话中向其讨教宝贵的教育经验。
我所在的寮房能容纳很多师兄,与诸位师兄7天的朝夕相处,看到了自身与他们的差距:倒垃圾、清洗厕所和水房、寮房的卫生工作,这些最脏最累的事总有师兄默默地在服务奉献,修行之高低深浅已尽在其中矣!
印象最深的,是来自浙江的善听师兄,在法会的第一晚,一上座即入定,接连几天,连用餐都免了,引得我们又是好奇又是担忧,大家都主动一次次去禅堂“护法”,虽说南老的书中多次提到过入定境界种种,对于一个正见正信者应不足为奇,但毕竟是第一次“亲眼目睹”,也足以应证佛经所言确是真实不虚。
7天心灵的净化,身心的改观自不待言,回到上海后,一时之间,竟然觉得难以适应现实的生活:禅堂中的佛法与生活中的佛法虽然无二无别,但毕竟不可同日而语:身心的劳役、名闻利养的诱惑、情感的牵囿……皆是难以超越的修行魔碍,唯有以慈悲的大愿及香象渡河的勇气方能克之!想起告假前师父最后的开示:老实持咒、深入观想、广修行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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